明明已经松开领带,却仍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勒着脖子。
压抑,沉闷,挣脱不开!
谈什么?
其实,他也不知道……
就想跟她心平气和地说说话而已。
原来,这么简单的事都难以办到。
沈谦走到床尾的小沙发坐下,他个子高,手长脚长,整个人就像团在橙色沙发里,身体陷进去。
他主动拉开距离,也不曾像前几次那样动手动脚,沈婠见状,面色稍缓。
她坐到床尾凳上,恰好与沈谦面对面,中间隔着一块椭圆形的毛地毯。
很安全的位置。
沈谦:“婠婠,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不愿与你为敌。”
她不说话。
他也不在乎,手肘撑在沙发上,指尖轻揉太阳穴,酒精让他有些飘飘然,必须通过这种方式才能保持清醒状态。
上辈子,沈婠就很能喝,大多是为应酬。
但沈谦的酒量比她还要好。
如今时间提前三年,他好像还没有上辈子那般锋芒毕露,叫人看一眼就觉得刺目。
许是夜太安静,又或者酒精作祟,沈婠竟奇异地多了几分耐心。
而这种耐心让她能够平心静气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