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子下面,捞了一把女人的小蛮腰,“怎么这么凉?”
“因为没有你啊。”沈婠可怜兮兮。
好吧,大猪蹄子被瞬间治愈了,反手将她搂得更紧。
“别乱动。”这丫头,撩人不自知,起了火又不想灭。
“哦。刘麦全的事……”
权捍霆轻叹一声:“你让人控制住王业龙秘密养在乡下的儿子,然后再往警局传递消息,威胁他再次翻供,是不是这样?”
沈婠点头。
这些她都没有瞒着权捍霆,更何况派去乡下的人和警局那边的人脉,都是他给的。
“但有一点你查漏了。”
“漏了?”沈婠挑眉。
“王业龙的前妻实际上是刘麦全的爱人,她跟王业龙扯证只是形势所迫,蒙混过关的权宜之计。”
“也就是说,王业龙对她没有感情?”
“嗯。”
沈婠皱眉,“那王业龙第一次为什么要受沈春江的胁迫?”如果这位前妻不重要,那王业龙根本不用忌惮沈春江,又凭什么帮沈嫣脱罪?
权捍霆对于她直呼亲生父亲的名讳并不惊奇,反而还觉得理所应当。
沈春江那种人,根本不配为人父。
在决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