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可能爆发。
没有谁会长时间、无条件地容忍另一个人。
权捍霆早已心存不满,却碍于情分,隐忍不发。如今沈婠率先开骂,一口一个“作”,把他想吐槽的那些话直言不讳地讲出来,权捍霆当然高兴。
这种“媳妇儿帮着出气”的感觉不要太美妙。
六爷美滋滋。
沈婠嘴角一抽:“幼稚!”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抓着我就开始掉眼泪,比受了欺负的小学生还惨,你说谁更幼稚?”男人好整以暇,目光揶揄。
沈婠后背一僵,“谁哭了?肯定是你眼花,没看清楚。”
“衬衣都打湿了,还能有假?”说着,指了指胸口,恰好就是沈婠扑进去埋头嘤嘤嘤的位置,已经起了一团褶皱,相当碍眼。
沈婠咬唇,目光闪烁。
好吧,真挺丢脸的……
其实她不喜欢哭,因为眼泪除了咸着自己,没有任何作用。
有那个工夫,还不如想想怎么解决问题。
但当她看到权捍霆嘴角淌血,可能会死的时候,沈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就下来了。
原来,不经意间,这个男人已经在她心里扎根,化作生命的一部分。
沈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