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年。
张队:“对于两个囚徒而言,他们设想的最好策略可能是都不交代。但任何一个囚徒在选择不交代的策略时,都要冒很大的风险,因为一旦自己不交代而另一囚徒交代了,就可能处于非常不利的境地。”
沈嫣蹙眉。
张队:“你觉得你和那三个绑匪之间的信任有多少?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没有。通过已有的笔录来看,他们三个应该在被抓之前的就设想过目前这种情况,一致决定拿你挡刀。”
沈嫣垂眸,借此掩盖其中的恐惧与慌乱。
“其实,对于一个囚徒而言,不管另一个囚徒做出何种选择,他的最佳策略都是交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要求见律师。”
……
“头儿,你生气了?”两人出了审讯室,年轻警察试探道。
男人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嘴硬!”
年轻警察便知,这位已经被气得不行。
“我们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怎么——”说到这里,年轻警察脸上闪过一抹疑惑,欲言又止。
张队:“有什么话,直说。”
“您有没有觉得沈嫣刚才的表现有点像另一个人。”
“沈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