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戳眼睛,在去东篱山庄训练的那段日子,她没少向权捍霆请教。
从何处下手,用几分力,对准哪个位置,都是有讲究的。
如何致伤不致死,流血流泪也留命,她已经全部摸透了。
所以,下手之前,沈婠就有把握将宋凛伤到什么程度。
当然这些都没必要跟眼前的男人解释,毕竟,他们的关系仅限于萍水相逢,连君子之交都算不上。
沈婠:“他不是还活着吗?”
宋景被她不受教的样子一噎:“那万一死了呢?”
“哦,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女人眼底泛起凉意,声音平淡无波。
好像“死”这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跟“吃”、“喝”没什么区别,都是稀松平常。
那一瞬间,他有种看到同类的错觉。
很快,这样的错觉就被女人娇俏一笑彻底打散,“开个玩笑,二爷不会当真了吧?”
宋景:“……”
沈婠收起笑意,从沙发上站起来,在男人略显愕然的注视下,深鞠一躬。
“你……”
“很抱歉因为我的一时冲动给您造成了困扰。”
她这么坦坦荡荡地认错道歉,宋景反而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