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才是最大的折磨。
“以后对爷的女人客气点。”撂完狠话,权捍霆拉开车门,躬身坐进去,“开车。”
“是。”
沈谦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像尊石化的雕像。
静立风中,背影孤凄又萧瑟。
……
第二天,沈婠起了个大早。
照例练完一套瑜伽,换了运动服,出门晨跑。
前几天没遇到沈谦,她以为今天也不会遇到。
可事情偏偏这么凑巧,两人不仅遇上了,还面对面迎上,男人大汗淋漓,上衣全部汗湿,紧贴在后背,有种紧绷的力量美。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才会出这么大一身汗。
沈婠平静地收回目光,两人擦肩而过,其间,男人始终目不斜视,就像……没看到她。
呵……
如此当然最好不过。
沈婠扯了下嘴角,并未放在心上,继续跑完剩下半圈。
等她回到房间,洗完澡,换好衣服,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沈谦已经去了公司。
“三小姐想吃什么?”
“牛奶,三明治。”
……
开车去咖啡厅的路上,沈婠接到易弘电话。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