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么多年,真的做不到说宽衣就宽衣,说把什么什么地方抬起来对着别人,然后就能那么。
别说还得被别人的手指或者嘴唇亲吻那种……
那种……
就没有人碰过的地方。
根本没有考虑其实自己也可以做TOP的汪平沉默一会儿,又把奶茶杯咬住,带着点委屈:“我还没有……”
汪平:“可不可以再宽限几天……”
季走差点笑出声来,但他又觉得自己的汪平哥很可爱——真的是只纯情到不能再纯情的布偶猫,“宽限几天”这种话说出来,一点都不滑稽,甚至有点旖旎。
季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布偶猫后脑勺的碎发,笑着说:“我不介意在任何时候拥有您的身体——不过,您的拖欠费要交一下。”
化妆师刚才被季走喊出去了,现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房门紧闭,空间私密。
汪平感觉背脊有点僵,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季走摸他的手指一路往下,顺延到尾巴骨上面。
汪平人都快软了,挪了挪屁股,戏服裤子在椅子上蹭了一下。
“怎……怎么交?”
季走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住汪平的嘴唇,让舌头灵活地探进去。
汪平不会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