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也这么认真的吗?”蔺遥见他坐下,放下书,给他盛了碗紫菜蛋花汤,“五老师要知道你还给她的写人物小传,恐怕日后有的是底气怼那些不着调的演员了。”
烛茗嘬了一口汤:“确实好看。”
他停了一下,又说:“其实我觉得五陵原上的,比她的剧本还要好。”
编辑对剧本的权限受制于资方、导演和演员,甚至后期都能横插一脚,原原本本想表达的东西在妥协和拉锯中流逝了很多。
而且有的剧本服务于题材,有的剧本服务于需求,从一开始就和真正想讲的故事产生了距离。
“我大概能理解为什么她的都拒绝卖版权拍摄了。”烛茗认真挑着碗里的里脊肉。
比起名利,他们这种文艺至上的理想主义者,最害怕的词就是失望。
蔺遥眸光随着他的筷子转动,终于忍无可忍:“肉都是一样的,你挑什么呢?”
烛茗手一抖,抬眼:“挑大小啊。先吃小块的,然后越吃越大,心里会有满足感的。”
“……”
“话虽这么说,五老师的编剧水平已经能吊打一片了。以往的作品学院派气息很浓,匠气比较重,这些年不再受条条框框的束缚,特灵性的。”
“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