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前的男人仪表堂堂,听见屋外的响动,起身迎了上来,对着烛茗淡淡一笑,伸出手。他的眉眼似乎和老爷子有着相似之处,尽管淡漠,但让烛茗看着感到莫名亲切。
他伸手握上去,垂眸,便看见男人那块报价六百万的腕表。
总算知道纪成钊为什么会和眼前这个人不对付了。
这位和纪成钊同字辈,或许还要被纪成钊喊一声堂弟的先生,年轻极了,看上去大约只有30多岁的模样。让年过半百的纪总对这样年轻的同辈低头,纪总必然心有怨气。
可他毕竟是烛茗,眉一挑,嘴一扬,表面上极其尊敬地喊了声:“堂叔好。”
“……”纪成镜眼皮跳了跳,颇有修养的忍着表情。
他来是替卢叔和纪成钊商讨之后老爷子的身后事。
说是商讨,不过是纪成镜单方面的决策和告知,烛茗知道自己也就是个传声筒的角色,一边点头记在心里,一边捧着纪成镜端上来的茶具出神。
老爷子家里那套他小时候用过的茶具,和这里的一模一样。
他心里感叹着这些大家族的纽带和联系,不知不觉纪成镜就结束了对话。
“那堂……呃,我先走了?”他问纪成镜。
只见纪成镜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