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下:“怎么了?”
纪可嘉在一旁神情复杂:“他把蔺遥老师跳了一遍的即兴记下来了。”
只一遍就能翻跳,细节一丝不差,这就是一种挑衅。
而挑衅过后,是合着节奏完成自己的即兴编舞,前后两段衔接流畅,毫无违和感。
蔺遥摇了摇头,抬手把帽子摘了下来,扫了扫头发,接受应战。
两人仿佛接龙一般,先重新翻跳前面的人跳过的部分,再加上自己的部分,越跳越熟练,越跳越上头……
“一个天赋异禀,一个努力极致,他俩不成功谁成功。”陆陆续续人都进来了,有人看着满目绚烂的场面喃喃地说。
俞可爱皱眉:“努力极致?是说蔺遥?”
秦怀点了点头,充满骄傲地说:“他以前采访说过,他入团前是舞蹈零基础的。在练习室里泡了上千上万个小时,每天除了固定联系还要额外啃舞,硬是从零基础啃成全队ACE,隐藏舞担也不是说说而已的。”
人们总是在天赋型选手时感到力不从心,可实际上,他们连努力型选手的百分之一都做不到。
“人都到齐了?”烛茗衣角微抖,擦着汗回头一看,坐着站着一排排人,“那就开始吧,谁先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