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面向烛茗,咬上烟的另一头。
牙齿一紧,将这根烟从烛茗嘴里叼出,往旁边一吐。
“别试了,没用。”蔺遥声音微哑,气息缠着他的鼻尖脸颊,“以后想减压,就这样吧。”
他低头,将烛茗圈得紧了些,含住那两片温软。
安抚却不带任何**。
“爷爷情况不好吗?”
过了很久,蔺遥才从舔舐中停下,贴着他的嘴角,低声问着怀里的人。
“他现在全靠药物和呼吸机维持生命。”
“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样的活着,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
直到这时,烛茗才终于卸去盔甲褪,缴械投降,埋在对方怀里低声呜咽。
蔺遥抬手轻拍着他,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你知道的。”
“就像我知道乌龙迟早有那么一天,已经做好和它告别的心理准备一样。”
“你肯定分得清你的愿望和爷爷的愿望。”
“你都知道,你只是……舍不得。”
烛茗泣不成声,蔺遥就任凭他在自己的颈窝靠着。
泪水从他的锁骨往下,一路淌进深处。
男儿有泪不轻弹,难得脆弱,就让他尽数收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