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大脑似乎多了些清明,低头才发现清明来自哪里。
“……蔺老师,我在你眼里是个连裤子都不会穿的低智儿童吗?给我松手。”
“不啊,可怎么办呢,我就是想帮你。”
“???”他以前怎么没意识到对家是这么闷骚的男人,烛茗磨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滚啊,手拿开,我要去洗澡。”
“等会儿。”
蔺遥一下坐起身,抱着他的腰,将烛茗圈在怀里。
下一秒,湿润和干燥分不清。
这份低回的热情让烛茗再次松懈,他心底叹了一口气,闭上眼无声回应。
“说起来今天听了个八卦。”
在一个喘息中,蔺遥贴着他的鼻翼缓缓开口。
烛茗闭着眼,慵懒道:“你讲。”
“纪夫人去星晨找杨总了。听说是儿子已经几天没和她联系,质问情况呢。”
“那人呢?”烛茗睫毛动了动,“我问纪可嘉。”
“在陪陈敬鹿准备这周rapper竞演呢,没事。”
不是离家出走就好。烛茗放下心来,睁开眼,望进蔺遥的双眸:“据我所知,蔺老师您可不是一个关心八卦的人啊。”
蔺遥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