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知道他的存在,碰过面后,也只是神色尴尬,误以为他是纪成钊的私生子,试图做一个完美后妈。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瞒着纪成钊给他俩做的亲子鉴定,从那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就微妙了起来。
“那就是了,你的存在给那位女士带去了不安全感。”蔺遥笃定道,“你对她来说就是变数,她进入你们家想得到的东西未必能尽数得到,还有可能会冒着被你抢走的风险。”
烛茗嗤笑,不可置否。
他的风评两极分化很严重,曾经黑料盛行那阵,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到里面有梁女士在搅混水。
只是她从来不敢做得明目张胆,老爷子对他的偏爱让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也赔了进去。
回忆起这些,烛茗总觉得心累。
平时冷眼旁观圈内的各种利益角力已经够头疼了,还要分出神去想这些豪门家庭的弯弯绕绕……
真的不怎么利于身心健康。
但是……他换了个姿势靠着,抬眸看了蔺遥一眼。
昏黄的灯打在身上,在蔺遥脸上映出恬淡的阴翳。
原来看着一个人关心自己、替自己操心的模样,竟是这样舒心自在。
“可是,既然她想要守住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