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就自己消化平复心情, 如果想哭我也不拦着。”烛茗说, “五分钟后把原来的殷柠还给我。”
“别忘了, 你今天站在这里,是来干什么的。”
烛茗的声音很低, 低得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 可落在殷柠耳中掷地有声,好像火辣辣的一个巴掌, 将她从茫然无措中狠狠拽了回来。
烛茗不会拐弯抹角, 哪怕他再怎么宠她们,也从来不会失了原则。
烛茗感觉自从带了女团之后, 整个人都愈发耐心,他笔直地站着,心平气和地等殷柠反应。
殷柠点点头, 双手盖着眼睛,大约过了三个深长的呼吸,抬起头,眼睛光亮如新。
她言简意赅地把事情向烛茗讲述了一遍,末了,自嘲般笑了笑。
“你放心老板,我不是秦怀,也没她那么钻牛角尖。就是那一瞬间有种……信仰崩塌的感觉。”
他是支撑她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哪怕受过无数次腰伤腿伤脚伤也咬牙坚持下去的前方。
是少年在舞蹈室的镜前起舞的潇洒模样,是他上传的无数视频里愈发精进的舞姿,也是他进入专业团队成为年轻导师带给她的震撼。
“说到底是我自己的问题。”把一个人记了这么多年,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