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没有人的公共休息区。
“有话直说。”烛茗懒得兜圈子,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我听说爸要和妈离婚……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纪可嘉眼里写满了不解和疑问。
烛茗掀了掀眼皮,心里有些好笑:“听谁说的?你妈吗?不会离的,你放心。”
但凡纪成钊敢放弃婚后一半的共有财产,他分分钟吞粪自尽。
纪可嘉闻言,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烛茗的手:“所以你是知道他们怎么回事的,对吗!哥?”
烛茗艰难地把手抽出来,揉了揉手腕:“别叫我哥……”
“不叫你哥叫什么呢?”纪可嘉提声反问。
接着突然弱了下去,尽是委屈:“你们都知道的事情,就我一个人不知道……我才是那个不配呆在这个家里的人吧。”
烛茗看着眼前的少年垂头丧气,像是耷拉着耳朵的流浪犬,眼波盈盈,不忍直视,僵硬地别过脸。
“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对吗?”纪可嘉声音颤抖。
烛茗心底叹气。
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径直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专心比赛,明天竞演要是赢了我的姑娘们,我就告诉你。”
纪可嘉攥紧拳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