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不愧是蔺老师,开口就是艺术。”
赞叹完,他扬声说:“声线再变变,刚这句未免太十八禁了,不合适。我自己藏着听还差不多。可以从头开始了吗?”
蔺遥眸光流转,头微微往话筒旁一偏,隔着玻璃看向录音棚外的他:“再说一遍?”
“可以从头开始了吗?”
“前面那句。”
“太十八禁了?”
“不是。”
“……我自己藏着听。”
“乖,等下单独给你录。”
烛茗轻咳一声,拍桌振声:“蔺老师!专心工作!”
“好的,烛老师。”蔺遥揶揄笑道。
成熟的歌手往往不需要音乐制作人的指导就知道该怎么处理。
像蔺遥和烛茗这种,自己就能完成录音,两人既能互补对方的不足,又能在合作中暗搓搓地提高自己的水平,最终的效果甚至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凌晨三点,终版录音敲定,等待混音,蔺遥又单独录了整首歌给烛茗存档,两人这才感到眼皮打架,支撑不住,双双打起了哈欠。
“我先去睡了。”烛茗按了按太阳穴,隐隐有些不太舒服,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每个柜子都有衣服,你随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