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烛茗穿好外套,两人戴起口罩走出去。
上车前,蔺遥从烛茗手中拿过钥匙,把他往后座一推:“困了就别开车。”
烛茗仰躺着,随手抓了个抱枕侧身蜷着,从后视镜里看向蔺遥的脸庞。
“纪可嘉是队里的主舞吧。”他问蔺遥。
“嗯,好像是。”蔺遥自己也并没有记得很清楚。
“等竞演完我再找他好了。”烛茗吐了口气,“有些事他迟早得知道的。”
蔺遥看向后视镜时,烛茗刚好收回视线,他只看到男人垂着睫羽,轻柔平稳的呼吸。
躺着小憩的男人,在他真正了解他之前,只觉得是骄纵狂妄,了解他之后,却觉得他是矛盾的集合体。
他强大,却不会恃强凌弱。
他睚眦必报,却会适当隐忍、妥帖地考虑一切,似乎想努力做到精准打脸,定点伤害,生怕伤及无辜。
这个人怎么能在受尽委屈和折辱后还能这么温柔呢?
这一眼扫去全身的疲惫。
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蔺遥早已完全忘记身后的男人曾经在采访时大肆否定自己的事情。
这一晚,疲惫的烛茗倒头就睡,蔺遥也无暇顾及其他,卸妆洗漱完合衣而眠。
醒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