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的高级病房是套间,里间是设备齐全的病房,外间像个会客室,除了沙发茶几,还有一张多余的陪护床。
烛茗在里面陪着的时候,卢建忠就在这边休憩。
“坐,先吃点东西。”
烛茗招呼着蔺遥落座,自己则站在原地伸了个懒腰,浑身筋骨一散,软软地横横倒在沙发上。
蔺遥的目光随他移动,看他衣摆撩起,隐隐露出腰背和小腹,只想帮他把衣服拉回来。
明明在舞台上、镜头前坚不可摧,锋利极了;私底下像是褪了一层皮,没骨头似的,软绵绵地窝成一团。
于是走上前,在烛茗闭眼的时候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
烛茗睁眼:“?”
蔺遥:“……”
这样子太诱人了。
清澈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仿佛连他心底的渴望都要映出来。
径直伸手盖住他的眼睛。
又瞬间陷入黑暗的烛茗:“???”
卢建忠对这副瘫软模样的烛茗见怪不怪。
他递给蔺遥一双筷子,自己则走到陪护床上,整理着两人进来时脱下的外套。
他给纪老当过秘书,虽说早就是纪氏高层的人了,这些习惯性的动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