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看着他,眼神里仍然有些茫然。
烛茗抿起嘴,轻声说:“想想自己害怕什么?”
他顿了顿,又说:“给你们讲个秘密,我以前怕黑……”
被困在密闭的房间里出不去,身高不够,摸不着灯的开关。
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哭到声音沙哑,喘不过气。
即使克服恐惧后的每一个长夜,都显得无比难捱,仿佛等到天亮后睡觉才令人心安。
“音乐的流传是靠共鸣的,只要好好把感情传递出去就够了。”
“先从了解自己的恐惧开始吧。”
*
第一轮竞演,即便只有两位主唱上场,全队都无比焦虑担心。
光是选定曲目,就让这群姑娘们费尽心力。
一周过去,烛茗全程跟进,做了不少安排让她们理解主题,自己的竞演曲目只能在傍晚和半夜准备,节目组定期跟拍的工作人员私下里都叫苦不迭。
卢建忠看他这么辛苦还不时地往医院跑,心疼又不好说什么,祖孙最后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烛茗心里的不舍让他无法回绝。
一周后,烛茗终于放了个假,让姑娘们自行安排训练,自己则录完音源来到了医院。
他总是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