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烛茗清亮的一嗓子,让他回了神。
只见烛茗靠近, 盯着他的耳朵端详了好一会儿, 又站直,抬手扶着下巴:“怎么回事?还带变色的……”
蔺遥眼眸动了动, 他看不见自己的耳钉, 不知道烛茗是什么意思。
烛茗一手托肘, 一手缓缓摸索着自己的下巴, 半晌, 眼睛蓦然一亮。
趁蔺遥没有反应过来,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又亲了一下。
轻轻用鼻尖擦了擦蔺遥有些微红的耳垂。
“……”
蔺遥低头看着他, 眼底翻江倒海, 深泓中倒映着的人却宛如一个正经八百的科研工作者,极其认真地研究着他耳朵上的系统零件。
“我记得之前耳钉颜色变成金色了……”
“嗯哼?”
“最近两周没见你, 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变红了。”
“是吗?”蔺遥抬手摸了摸, “这难道还按累计时长计算的吗?”
“我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和时长会影响它的颜色和浓度。刚才我……祸害你耳钉的时候,它就重新冒金光了。”
不只是在一起的时间长短会影响到耳钉颜色的变化。
两个人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