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着:“正常。”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完美”,但有“臻于完美”。
他和他一样,都在极致追求和完美之间毫厘般的距离。
“明天录制你去吗?”蔺遥突然想起来,问道。
烛茗说:“不去,节目组得把我藏到第一次竞演直播呢。”
“姑娘们呢?不担心?”
“哎哟,你这是操心竞争对手呢?”烛茗乐道,“担心有什么用?结果好坏都不重要,就当是去参加团建了。”
“……拿竞演节目当团建,也亏你能想得出来。”蔺遥感受到背上烛茗轻笑带起的颤动,“不过星晨的孩子也没差,我看他们是准备拿节目当团综了。”
烛茗起身,抄起一旁的运动饮料仰头灌下,居高临下地看着蔺遥:“少来,竞演期间你说的鬼话我一概都不信。”
蔺遥无奈地笑笑,拿了条干净毛巾搭在烛茗头上,随手薅了薅,柔声问:“那位纪小朋友,知道你的事情吗?”
他指的是烛茗小时候被梁婉虐待的事情,那个少年眼神干净澄澈,人畜无害的模样,让人完全不能把他和梦里那个目眦欲裂的女人联系到一起去。
“当然不知道,他妈妈从小把他养在温室里,纪家都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