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娱乐圈,早八百年就影后视后折桂了,哪轮得到现在这些人在台上?”
梁婉太阳穴突突直跳,碍于卢建忠在旁边,她不好发作,无辜摇头,无奈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烛茗耸肩,一脸不屑地偏过头,闭目养神。
梁婉是个心思狡猾的人,对他的恶意藏得很好。
除了那次近似谋杀地将他锁进藏品室,从来不曾有任何体罚,有的也只有语言暴力。
时间过于久远,再加上纪可嘉上小学后,纪成钊和梁婉就搬出了老爷子家,他几乎没有留下任何能够控诉她的证据。
同年,他准备出道,也同样搬出去开始了独立生活。
从此,除了少数团聚时要忍受背地里的白眼,他已经渐渐远离梁婉的荼毒,只剩下一切无关紧要的,过耳即忘的不满和脏话。
能整治梁婉的方法太多,就算直接钓鱼执法将获得的视频录音给老爷子一看,就凭老爷子对他的溺爱,她死多少次都不够。
可他不想将匕首递给老爷子,更不想他为了自己做出任何艰难的决定。
梁家未必就好惹,无论是象征性的惩罚还是离婚,都难保证亲家反目后的手脚。
烛茗替老爷子顾虑,担忧她身后的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