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我让你闭你就闭,你这么听我话?”
“……”
烛茗语塞。对啊,他为什么这么听话?
蔺遥轻笑着揉动脖颈,目光似有若无地从烛茗发呆的脸上滑过。指尖覆上喉咙,微微用力,压抑着那颗快要从跳出来的心脏。
原来这么多年不是无欲无求,是没有寻找到**的正确打开方式。
原来贪恋,可以如此折磨和煎熬。
“你妈妈一定是爱你们的。”半晌,烛茗抬起头看向蔺遥,“她作出离开的决定,一定很痛苦。”
蔺遥望着他,轻声说:“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烛茗眸光动了动,想到梁婉对纪可嘉的百般宠爱和呵护,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不假,可她未必会爱所有的孩子。
“你的母亲呢?”蔺遥靠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他,将烛茗的神色尽数收入眼底。
他提到纪家时神情冷冷冰冰的,却在提及母亲的时候融化了眉眼。
烛茗将蜂蜜水喝尽,意犹未尽地咂了一下嘴:“早去世了。听老爷子说,是难产走的。”
“经典命题保大保小,她选了我。”他回忆着老爷子的话,如此对蔺遥复述道,“不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