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久到……他甚至觉得烛茗住在这里是这么理所当然。
今天他借口开车,在饭局上百般抵挡,最终才能以茶代酒,熬过那群老狐狸们的灌酒。
可他明明没喝酒,为什么觉得整个人这么醉?总是想些不该想的,做些不该做的。
他就这么静静在客厅站了许久,直到睡意彻底袭来,让他没有心思再想和烛茗有关的事情,他才回屋。
本以为就这样过去了,可晚上又做起了和烛茗有关的梦。
说是梦,却又比梦要真实。不像是做梦,倒像是……进入了谁的记忆。
整个梦境笼罩着一层陈旧的色彩,他站在一条长且窄的路上,两边是一片白茫茫,雾蒙蒙,伸手一碰,才发现那不是烟雾,而是高墙。
墙面再被他碰触过后,突然浮现出了繁复缭乱的纹样。纹样颇为眼熟,和烛茗手臂上的简直一模一样,不过放大了很多倍,显得更加诡谲。
这场梦也是那续命系统的杰作吗?蔺遥压下心底的困惑,往路的远方看去。
这条路的前方没有尽头,后方……
后方是高百尺的悬崖,他微微撤了一步,就有砖石跌落。
蔺遥不假思索地朝前走去,直到看见一道虚掩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