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想去了解这样一个群体。
顾燃跟他说,盲人适应生活的能力和年龄、性格还有家庭状况都有很大的关系,像小耳朵这种从光明跌入黑暗的类型更是比先天失明的人更难接受。照顾他们的心理状态,和帮他们适应生活起居一样重要。
他做不了别的,想来想去,只有音乐的力量,是他能送给小耳朵,给同样身陷囹圄的人心灵的慰藉。
“哎哟,来这么早!”包间门突然被推开,白偲卷了一身寒气进来,“春节放假最后一天了,返程潮太可怕,路上堵得我。”
“你今年过年回四川了?”
“没回,留在帝都了。”
烛茗睨了他一眼:“有情况。真恋爱了?”
白偲脱了外套在他对面刚坐下,身体僵了僵,很快恢复神色:“年后要进组,我忙着准备剧本呢。谁跟你说我恋爱了?”
“可以呀,无缝衔接,转型越来越顺利了。”烛茗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蔺遥猜的。”
白偲扶着额头,立起手掌:“等一下,蔺遥和我在一个剧组,除了两场对手戏,我们连话都没说几句,这样就能猜我感情状态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敏锐的人第六感强不行吗?”
白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