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踩个油门刹车都仿佛是老僧坐定,也难怪这人的偶像事业那么顺利,粉上这种明显不可能谈恋爱的男人多放心?
可这都是假象!烛茗替对家粉哀叹一声,你们遥哥啊,早就有捧在手心里的姑娘咯。
到了纪家,烛茗下车前又检查了一遍,确认自己的黑历史已经删空了,这才安心地去敲门。
除了早年养烛茗,老爷子一直是习惯独居,和他们都不住在一起。往年他和父亲一家都直接去老爷子那里过春节,而今年老爷子在外治病,纪成钊陪在身边,这年也就只好在父亲家里过了。
算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踏进这个家门了。
“然然来啦!”来开门的是一位妇人,两鬓微白,微卷的短发拢在脑后,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拉着烛茗往屋里走,眼角的皱纹离堆满了笑意。
烛茗笑着打招呼:“秦姨,好久没见,怎么皮肤还这么好?”
秦姨拍着他的手背,噘着嘴:“你这孩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嘴甜是不是!”
他噙着笑,脱下外套挂在客厅的衣架上。秦姨还想跟他多说两句,突然灶台上烧的水呜哩哇啦响起来,连忙撂下烛茗跑了过去。
烛茗步伐悠闲地走过去,看着秦姨的背影,眼中有些发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