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就意味着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消停了。
为了耳畔清净,他只好忍着身后的灼烧感,咬牙匆匆往外走。
而被他牵着的人意外地乖巧,一句话都没说,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直到推开紧急疏散门,属于冬日温度的风迎面而来,吹散了从头到脚的慌乱和紧张。
这道门是俞可爱带他进来的那道侧门,通向僻静的小巷,来往的人不多,能稍微远离街上的人群。路灯昏暗,影影绰绰,将两道影子拖得修长。
他低头喘了喘,将那近乎逃忘时的急促呼吸调整平稳,回神一看,蔺遥的手腕还安安分分躺在他的掌心里。
烛茗:“……”
想当初在医院碰他一下就要把自己的手废了,仿佛全身上下都买了保险,金贵得不行,这会儿又装什么装?
于是嫌弃地甩掉。
蔺遥神色一凛,很快恢复如常,淡淡将手收回了口袋,静静看着他。
他是凭着白偲当时指的方向摸索到这里的,路上搜索了一下,发现附近同类酒吧有三家。他本想一家一家找,没想到第一家进去就找到了他想找的人。
那个带着口罩低垂着眉眼,仅凭漂亮又独特的轮廓就能认出来的人,眼神迷离地看着吧台后的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