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看了眼烛茗,眼神里是他读不懂的复杂和汹涌。
虽然烛茗一天到晚笑嘻嘻的,可那笑容却并不是很开怀。蒋星盼时常难过于自己不是从烛茗一出道就跟着他,历经风雨这么些年,他总觉得自己并不完全不了解自家艺人。
包括他的家庭,和过往。
如果不是那天自称烛茗弟弟的人来探病,他根本不知道烛茗居然和棣杉影视的纪总有亲属关系。
印象里,好像从一开始,烛茗就始终是一个人。
一个人来,然后终有一天,不惹一丝羁绊地离开。
“……盼盼,收敛一下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我了。”
那眼神里感慨里混杂着怜爱,盯得烛茗头皮发麻。
蒋星盼见他恢复常态,松了口气:“烛总,你讲点道理,再过几年我闺女都能打酱油了,不能因为满月宴的礼金你自己不小心多打了一个零,就这么污蔑我吧。”
烛茗看了一眼这位英年早婚的助理,终于明白这一身老妈子属性的是打哪儿来的了。看来平时没空在家带孩子,一颗老母亲的心都系在自己身上了。
“我差那点钱吗?”他翻了个白眼,撑着床坐起来,“那是给p小姑娘的学区房首付,你想清楚了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