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星盼生怕老板真的仗美而行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在病房又呆了很久。
他离开时,已经是华灯初上。
窗外的雪渐渐变小,落进昏黄灯光中就不见踪影。
烛茗放下手里解闷的书,打开病房的电视,跨年晚会已经开始了。
晚会庆典参加得多了,他似乎越发难以共情,无论是普通的一天还是特殊的年节,都无所谓,热闹是别人的,他只有一方舞台,那才是最真实的存在。
而现在,离开舞台的他,心痒难耐,好像要死掉了。
这样的想法刚出,手腕上红光又开始闪烁。太阳穴隐隐作痛,很快,痛楚就牵动至心脏。
自从蔺遥来探病后,生命值就保持在9%一动不动,不至于像前几天那种无法动弹,可小毛病却接连不断,隔几个小时就出点状况。
他把电视声音调大了些,翻身盖上被子,试图掩盖住他疼痛难忍时的呜咽。
“患者先生,电视声音能关小点儿吗?你隔壁的患者还要休息呢,走廊上都听得到你这儿的鬼哭狼嚎。”
寻声而来的顾医生掀开他的被子,不满地说。
医生进来时,疼痛已经渐渐消退。
烛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