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望地躺平,漂亮的脸上笼上一层阴翳,双手交叠搭在腹部,顶着张“我恐怕到时候就得这么进棺”的不爽模样,一下又一下磨着后槽牙。
“实在不行……我下午就找医生申请出院,就是坐轮椅也得去堵他,他在哪儿我就去哪儿,你订票利索一点。”
只要能活下去,就算对阎王爷笑脸相迎也不怕!
烛茗这么想着,忍不住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
完了,堕落了。我终于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蒋星盼目瞪口呆,听完这荡气回肠的宣言,开始怀疑人生。
他还记得烛茗是最不齿那种见风使舵的嘴脸,怎么他出门拿了趟外卖,他居然要追着他对家满世界跑了?
要不是在烛茗身边这么多年,对他眉眼间的微表情烂熟于心,他真觉得老板换了芯。
“行,我再打听打听。”蒋星盼看老板一点都没有想把这商业机密告诉他的意思,干脆闭嘴认真办事,“对了,活力少女选秀那边……”
“我看的那两个都没进团?”
“赛制不是九人出道嘛,一个第十五,一个十八。”
“在我看来,这俩孩子比前十都有潜力和实力。”烛茗伸手把平板电脑从床头柜上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