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宴会还没有结束,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提前离席了。钟太也生气了,什么风度礼仪都顾不上了,在后面追着她说要是薄梁出去她就不认这个儿子了。薄梁愣是连脚步都没有停一下。”
祝深顿了顿,眉头深深皱起。
李经夏又说:“一连好几天薄梁的手机也打不通,好像真的人间蒸发了一样,你要是看见他给我回个信儿。钟太今天来我家堵我问我看见薄梁了没有,我现在真是,看见她都有心理阴影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那天钟太办生日宴,其实是为了给薄梁变相相亲的。钟太也太心急了,薄梁这才分手回来多久啊,就摁着他去和别人跳舞——”
“他们没有分手。”祝深的声音无端沉闷。
“这不能啊?依着薄梁当初那个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劲儿,没分手他哪能回来?”李经夏条条是道地分析着:“薄梁一颗心都挂在了姜遗身上,除非姜遗死——”
李经夏一顿,瞬间噤声。
半晌,他想起往日种种,难以置信地小声喃喃:“不可能吧……姜遗真的……那薄梁……薄梁得有多难过啊?他都没有表现出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祝深没有说话,可心却在一瞬间被提了起来。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