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置相类,整个房间都是简约低调的装修风格。唯一有些生动色彩的是窗台上放着的一排五颜六色的花盆,祝深对此并不陌生,里面植的是风信子,可惜已过花期,花瓣已经凋零了。
没听钟衡说过他喜欢什么花,看样子,其实他也喜欢风信子。
“少爷,回神。”章愿伸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中止掉他漫无边际的思绪:“测了体温吗?多少度啊?”
“刚测了,四十。”
“人都得烧迷糊了。”章愿皱眉,拿出个小药瓶:“一日三餐,一次三片,让他吃了。”
祝深接过了药瓶。
“他怎么会烧得这么重?”
“他今天淋了一个上午雨。”
章愿啧啧称奇:“今天?那么大的雨?他淋了一上午?不烧他烧谁啊。”
祝深瞪他。
章愿见祝深有些生气的意思,便说:“把他手拿出来,得挂个水了。”
祝深将钟衡的左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掩实了他的被角,想了想,又从旁边移了个衣架来方便挂药瓶。
章愿打着手电看钟衡扁桃体,发现祝深在他身后忙活,不由得道:“行啊少爷现在知道疼人了?”
祝深没有理会他的揶揄,只问:“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