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收拾烂摊子啊。”
方姨哽住了,见祝深说这话时真情实意,眼中竟还流露出羡慕,她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直到祝深面色如常,这才稍稍舒了口气,却仍是气不过,钉板上的姜拍得啪啪作响。
祝深在厨房站了一会儿,见方姨忙活开了,他也不好碍事,便走去阳台透气,恰好接到了钟衡的电话。
这还是这两个星期以来两人第一次说话。
此时微风拂面,和煦的阳光洒在了祝深的脸上,连带着他听筒里的声音都好像是沐浴着阳光。
“刚开完会,我一会就上飞机了。”电话那头道。
祝深点了点头,又想起那边是看不见的,于是说:“嗯。”
很轻的一声。
“今天辛苦你了。”
是说何萱的事情。
祝深摇头道:“没事。”
两人客客气气地一如回到了结婚之前。
祝深想到自己归国之后,和钟衡被各自的祖父摁头来相亲,好像也是这样的气氛。
不,似乎要更冷淡些。
那时他撑着脸对钟衡道:“我只是不想拂了长辈的好意才来走一遍过场,想必你也是吧。”
钟衡低低地“嗯”了一声,他只觉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