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能你不在意,可我不行,我不能让你这么委屈地就跟了我。”
“你怎么……跟蛔虫似的……”他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了。
于长洲把脸埋在他怀里,微微叹气地妥协道:“算了算了,随你吧。”
付睢宁收紧了手臂搂着他,于长洲突然想起什么,猛然抬头,头顶就一下磕到了付睢宁下巴,疼得他皱眉。
于长洲赶紧帮他揉着,一边尴尬地笑着问:“你刚刚是不是说,除了这事,别的都听我的?”
付睢宁愣了一下,茫然地点头,“怎么了?”
于长洲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神暧昧,“那个也听我的?”
付睢宁脸上立马僵住,气急败坏地压着于长洲,声音都高了几个调,“不行!这事也得听我的!”
于长洲苦着脸,“你刚刚还说都听我的呢,这才过去几分钟啊,自己说的话都不作数了?”
付睢宁低头咬他,“我不管!我又不是天天在家,万一有个什么出门那么长时间不着家,你都不会想我的吗?一晚一次已经是最低限度了,这个没得商量!”
“可是——唔——”于长洲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付睢宁堵住了。
谈判无果,某人宁愿自折fg,并且已经开始享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