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五个明星的房间还是照常有装录制摄像,剩下于长洲他们的屋子里就没有了。
中午喝了点果酒,于长洲这会儿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
这自制的酒,也不知道度数,初尝的时候感觉味道带点甜。
发酵的酒味带着水果的清香,还挺好喝的。
现在喝完了才觉得,尽管是果酒,后劲也挺大。
作为一个配音演员,为了保护嗓子,于长洲是烟酒不沾的。
尽管可能有时候需要,酒会喝一点,但烟肯定是不碰的。
也因为不常喝,所以其实他酒量不怎么样。
床上躺了一会就有点迷迷糊糊了,半梦半醒间听见敲门声。
“谁啊?”
门外无人应答。
于长洲只能爬下床去开门。
门才刚打开,门外的人就用力推门而入,一股白雪松的香气冲进他的鼻腔,冲得他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袋更晕了。
付睢宁反手关了门,把面前的人抱进怀里,手臂紧紧箍着他。
低头把脸埋在他脖颈间,触碰到那炙热的体表温度,于长洲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生病了吗?”
颈间的人声音低沉沙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