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产区的叫卖声，感觉比肉摊上热闹多了。
于长洲跟在付睢宁身后，左看看右瞧瞧，一个没注意就撞上了前面人的背。
付睢宁转身看他，微微眯起眼：“于老师，黑鱼吃吗？可以做水煮鱼。”
于长洲总觉得他那眼神里有别的意思，避开了他的视线，“你不是要去买海鲜的嘛。”
“我觉得……可以买条、鱼。”付睢宁笑了笑，转身就买鱼去了。
于长洲：“？？？”
什么意思？买条、鱼？
你这话有停顿吧？
为什么有停顿？
小伙子你不要话里有话啊！
鱼摊老板娘看着还挺年轻，招呼起付睢宁也很热情，帮他挑了一条个头很大的黑鱼，“小伙子，我看你很眼熟啊。”
于长洲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背后的摄像——距离还挺远。
跟拍主要是拍画面，他们自己身上就有麦。
跟拍就这么混迹在早晨嘈杂的菜场里，也不一定就会被人发现。
况且，付睢宁这张脸在前面就吸引了不少人。
老板娘盯着他看了一会，但似乎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直到她家小姑娘从里间跑出来。
上了年纪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