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
“抑制剂没用?”
“是,没用。现在已经十分钟了,他还是那个样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那可能……敏感症发作了吧。去找他的敏感源临时标记他。”
“什么?敏感症?”听到这句话,在场反应最大的就是周轶了。
他自己就有敏感症,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可问题是,里面躺着的那个是他亲儿子,他竟然连自己儿子有敏感症都不知道。
甚至连那个敏感源是谁他都不知道?
邵华:“这位是?”
周轶定了定神,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于长洲的父亲,我叫周轶。”
“周轶?”那边似乎有些疑惑,片刻淡淡笑了一声,“您好,我是国家基因管理局鉴定科的,我叫邵华。冒昧的问一下,您跟您的伴侣契合度是否为90?”
“90?”这回轮到晔晔惊讶了。
周轶沉了声,“是,我也许跟你的父亲见过。”
“大概。”邵华笑了一声,又恢复了原先跟晔晔说话是温和的语气,“宝贝儿,你听我说,你先给你们于老师再打一支抑制剂,普通的就行。然后马上去找他那个敏感源,立刻标记他。现在只有两个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