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闻不过来。只觉得原本昏沉的脑袋更疼了,像压了一块石头,重的不行。
后颈的腺体甚至超出了往常频率的跳动,身子开始发烫打颤,他几乎觉得自己快要软成一滩水了。
最后一缕意识消失前,耳边都是晔晔那担心的声音。
他有些无力地想着:这丫头,真的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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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长洲再次醒过来,是在医院——四周都是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儿。
“于老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腺体疼不疼?人还难受吗?”耳边还是那熟悉的聒噪的声音。
于长洲挣扎了一下想起来,却觉得身上没有半点力气。
晔晔赶紧把他按回去,“你躺着别乱动。”
“我……怎么了?”他只记得工作室因为席子雯的信息素暴///乱的事,之后就昏昏沉沉的没多少印象了。
晔晔坐在一边给他倒了杯水,拿了根吸管递给他喝,一边道:“别的Omega被Alpha信息素影响都是进入发情期,你倒好,直接晕了,给我吓一跳。”
于长洲愣了一下,脸色有些凝重,“有问医生是为什么吗?”
“问了啊,刚开始医生也说不清具体原因,我后来问了一下我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