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洲回过神,别过脸,微微低头,“没事。”
尽管他有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垂在身侧的手却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开始微微发烫,就连后颈的腺体都开始抗议了。
虽然还不是末班的公交,但也没几个人,从节目录制到现在,跟拍终于第一次成功的跟着上了公交。
于长洲坐在靠窗的位子,一手支在窗口托着下巴,目光透过被雨水萦住的车窗玻璃看着窗外一瞬即逝的模糊景色。
付睢宁坐在他旁边,因为刚刚伞都撑到了于长洲那边,导致他另外半边的肩膀都湿了。
这会车上也没几个人,他干脆就把口罩摘了,长长舒了口气。
于长洲回头看他,“你不怕暴露啊?”
虽然车厢里没几个人,但看着都像是年轻人,能认出付睢宁的几率还是挺大的。
他们坐的靠后,付睢宁冲前面的摄像抬了抬下巴,身子向于长洲那边侧了些,小声道:“前面摄像大哥那么大个目标呢,要暴露早暴露了,没事儿。”
于长洲:“…………”
你倒是心大。
大抵是见付睢宁看着,摄像大哥拍了一会就没拍了。
付睢宁又低头问:“于老师,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