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颈,手掌盖住腺体的瞬间就慌了——发烫、酸胀……不可能啊,他的发情期应该还有最少半个月才来,这么会——
于长洲把手放下,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深呼吸想放缓心情,钻入鼻腔一阵香味,有点像檀香,又好像带点树脂味,很清新很好闻的味道。
这本应该是一个很能让人安神的味道,但对此刻的于长洲来说,这就是个要命的味道。
他悄悄地凑到旁边同事耳边轻声问:“晔晔,你闻到信息素的味道没有?”
晔晔是个女Omega,但她已经结婚了被彻底标记,肯定是不会被别人的信息素影响,可不代表她闻不到。
然而晔晔却摇头,见他脸色不太好,问道:“于老师你怎么了?反正是录播的,需不需要让他们停一下?”
于长洲摇了摇头,晔晔说没闻到,他就怀疑是不是因为发情期的关系,才让他对信息素的味道更敏感了,毕竟其实平常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会带一点信息素的味道。Omega平常出门或是去人多的地方要贴腺体贴也是这个道理,避免被别人的信息素影响。
可没多久,那阵味道虽然没有变浓,可却因为持续的关系,于长洲只觉得整个人酸软无力,迷迷糊糊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