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寒没搭腔,带上了一只蓝牙耳机开始打电话,说的都是公司的事。春天快到了,品牌要上新系列,他离开这几天错过的重要会议都要加班补上。电话一路上都没搁下,国内生产力成本上涨,雪鸮准备慢慢将生产线转移到人工更低廉的越南。跟公司通完话又要跟家里联络,他车子开了多久,暮寒基本就讲了多久。
乐晨安从后视镜里看他,脱下滑雪装备,换上一身西装,他很快便适应了坐在一个公司的管理层,丝毫没有初入行的慌乱,游刃有余地处理着乐晨安听不太懂的内容。就像他说的,以后人生的挑战还有很多,但似乎对他来说难度都不大。就算有一天他忽然穿上宇航服说自己要去探索宇宙,乐晨安也完全不会感到奇怪。
似乎发现了他时不时的偷瞄,暮寒忽然从后视镜里跟他对视:“嗯知道了。挺好的。你跟姐夫也保重。拜拜。”
“姐夫?”乐晨安听到这个称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暮寒叫的太顺了让他很难联想到张奕泽。
“我爸和大哥也在旁边,要客气一点。”暮寒懒得转头,靠着头枕从后视镜里看他,他侧着头,毫不吝啬对他放电。可乐晨安要开车,不能一直跟他对视,好在马上就到了。
“这是哪儿?”暮寒望着窗外陌生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