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统共也没几身西装,作为他妈妈却认不出。
乐晨安想到安然,他自己的妈妈虽然时常笨手笨脚,总需要人照顾,但儿子和丈夫所有的好恶,她都一清二楚。她看着自己儿子的眼睛里永远装满了赞赏和爱护。反观暮夫人,表面一副蕙质兰心贤内助的模样,却与旁边对儿女漠然视之的丈夫一样。原来暮寒就是在这样亲情淡薄的环境下长大的,难怪总是什么都闷在心里不愿多说。
“阿姨,伯母,你们先聊,我去看看奕泽,免得他喝多。”乐晨安心下有些不痛快,遮遮掩掩很累,他原就不擅长虚与委蛇,干脆脚底抹油省的露馅。
上流社会的婚宴彻头彻尾就是个大型交际应酬的现场,乐晨安插不上什么话,又喝不了酒。倒是伴娘,小小的身材大大的酒量,穿梭在席间看着暮雪眼色行事。
“哟,小帅哥,跟我喝一杯?”
“不了不了,我喝不了酒。”乐晨安心虚地瞄了一眼暮寒,那人在专心带孩子看都没看他一眼:“我酒精过敏,真不行。”女孩也不难为他就此作罢。
跟国内酒桌的气氛倒是不一样,后半程商人们携妻带子已经默默换了好几轮小团体,酒也已经不怎么喝了,话题开始往正经生意上说,张奕泽和暮雪也得空回到座位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