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嘴唇上加了一层吃土色,拿着手包上了副驾。暮寒定好导航轰一脚油门上路。
乐晨安好像坐不了这车,暮寒想起上次那个男孩在车里惊恐又痛苦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
“哟,我们小少爷今天心情这么好啊,难得看你笑。”暮雪伸手拨乱弟弟的头发。
暮寒很少开怀地笑,尤其是在家里。
暮子文发妻去世几年之后,娶了暮寒姐弟俩的妈妈做续弦,暮川对后妈一直不冷不淡,对一双同父异母的弟妹更是疏离。暮雪性子活泼冰雪聪明,久而久之,对于妹妹,暮川总体来说是满意的。可暮寒性子又冷又固执,在父亲和大哥的眼里天生反骨,虽然明面上不闹事,可从来也不会乖顺地听从家人的安排,惯是我行我素。
“妈妈始终希望你能安分一些。做职业运动员在爸爸他们眼里太不入流。”暮雪其实是心疼弟弟的,他从小内向,性子却倔得很,在乎的东西不多,但确认是自己想要的,就算拼了命也要达到目的。滑雪又累又危险,可暮寒在家人的打压下自己一个人坚持了这么多年。
“运动员的职业生涯很短。姐。”他知道姐姐担心他。
他把车平稳停到饭店门口,想送姐姐下车。
“你别下了,我自己上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