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蕾,辣得他直吐舌头,慌忙灌了自己几大口牛奶。他余光扫到暮寒脸上转瞬即逝的笑。
“你教我滑雪吧。如果明天有空的话。”他赶紧转移了话题。
“行。”对于滑雪以外的内容暮寒话很少。可乐晨安真的不太了解滑雪这项运动,愣是找不到话题,只能勉强聊聊旅行什么的。托那几口酒的福,还没来得及尴尬多久,他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草,那酒多少度?
再次恢复意识乐晨安发现他又回到了卧室床上,这次是穿着衣服的。窗帘的遮光层没拉,微亮的天光透进来,旁边还躺着个人。
那人侧卧,睡着时的呼吸又轻又长,睫毛卷翘浓密,像那些化妆品广告里的效果。
他揉了揉太阳穴,还好喝的不多,头有些懵懵的但是不疼。他支起上身,小床吱嘎了一声,立刻惊醒了旁边的人。那人从鼻子里哼唧了一声,顺势翻身躺平,深深呼吸一口,揉了揉眼睛,也跟着坐了起来。
他转过脸盯着乐晨安看了一会,眼神从迷蒙渐渐清晰,随即挑了挑嘴角:“你真是酒量惊人。”
乐晨安只能尴尬笑笑,他不好意思解释说自己其实酒精不耐受,不然昨天喝的那几口怎么解释,其实我是看你看呆了所以忘了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