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对的,别人怎么想,这不归他管。
陶克戴问他:“警姐夫?”
谁啊?
“说出来吓唬他的,哈,吓死他了吧,哈哈。”掐着腰大笑。
陈滔滔就只差花轮同学的刘海,然后手去撩一撩,他是陈滔滔啊。
“衣服真的不要了?”
陶克戴对着他的车尾巴喊,不是精打细算吗?
这衣服挺贵的,这样就不要了?
明珠的隔壁缠了一圈的纱布,反正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是这样的,不过出了医院那纱布就不翼而了,小伤而已,弄的这么搞笑做什么,还让她住院,住院数绵羊吗?
南区现在可热闹了,每天有固定的跑步,对打时间,局长说了,身手都不行,你们还是警察呢,能天天拔枪吗?
合着学校里学的那些都丢掉了是吧?
南区出名能打的,会打的就是明珠,虽然没有交过手,但是大比武的结果已经说明了,那个奖不是靠关系就能拿来的。
明珠能打,不是天生的,而是从挨打走过来的。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躺在地上,被人一棍子一棍子敲在腿上、手上的那种无力感,那是真疼啊,可比疼还有更加致命的,那就是怕,不能怕,不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