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知尊严为何的玩物。
一直以来的无往不利与游刃有余让他自是有这份理所当然。
可凭什么呢,凭什么觉得他还会点头,会斯文扫地地让人干到失去理智。
得不偿失地去修一辆七破八补的车,聪明人都知道没这个必要,坏了就是坏了,就算能重新上路,仅留一个千疮百孔的壳,还能骗自己是原来那辆吗。
同样型号的顶配才多少钱,他夏琮难道付不起吗?
“嘿朋友,干什么呢。”施杰抢下郁小龙手里的酒杯扔远了,“感情不顺你喝酒,工作不顺你也喝酒,幼不幼稚你,再喝我可收你钱了啊。”
郁小龙才喝了两杯不到,施杰眼睛尖,周围那么多人,还被他逮个正着,这不着急忙慌就赶过来教训上了。
不怪他盯得紧,实在是郁小龙酒量太差,一喝多就难受,难受了就容易吐。
“我什么时候感情不顺了?”郁小龙以为施杰察觉到了什么。
“以前。”施杰睨他一眼,“怎么还不让人说啊,别的我肯定不说你,喝酒不行。”
郁小龙笑笑,有什么不能说的,大家有目共睹,都看见了,他跟一个男人跑了,过好日子去了,结果掰着手指头还没数到一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