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看过了,郁小龙不知道她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张口转院,转到哪里去?谁来照顾?
蔡群英这点倒很积极,一看郁小龙又是这种态度,立马说不劳烦他,他留在这里就行,她跟着去,吃喝拉撒她全包了,不让他操一点心。
钱呢?郁小龙问。
蔡群英的气势一下蔫了,不过还不死心地说要去借,亲戚朋友认识的人,总会有办法的。
郁小龙怀疑她根本没醒。
第二天一早,施杰赶来医院,给郁小龙带了早饭,他没什么胃口,不过还是跟着出去了,想透口气。
住院部前面是一片白晃晃的水泥地,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北风一夜,枯叶落了一地,光秃秃的枝头被吹得晃动出难听的声响。
郁小龙一晚上没睡,有些站不住,外面又冷,他把衣服一裹,随便往哪个台阶上一坐,点了根烟。
施杰在火光亮起的瞬间劈手夺了过来,“又抽,说多少次了,你这恶习能不能改改。”
郁小龙以前不怎么抽烟的,偶尔大家坐一块闲聊,跟着抽一根,他没什么瘾,平时也想不起来。
可最近几次被施杰撞见,十次里有八次嘴上都叼着,一眼看过去,说不出的颓废。
施杰别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