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十五。
郁小龙躺着,躺了不知道多久,手脚冻得麻木,他想下楼去找瓶酒,度数高一点的,最好是白酒。
他已经很久没喝过了,徐银亮那件事后,夏琮再没让他碰过。
他那点酒量,应该不肖半瓶就倒了,这样一觉睡过去,就不知道夏琮是什么时候走的了。
然而现实并没有留给他太多伤春悲秋的时间,凄厉的电话铃声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响了,蔡群英打来的,说郁行强洗澡的时候突然晕倒了,问他怎么办。
郁小龙有时候觉得蔡群英没投生在有钱人家里做小姐真的是老天不长眼,口口声声郁行强是她心头肉,罹患绝症这么久,晕倒了居然第一时间不知道叫救护车。
最后还是他打了120,让蔡群英把病历、拍的片子、诊断报告这些都带着,蔡群英一直在哭,反复问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听声音已然六神无主。
郁行强不是第一次晕倒了,当初刚查出肝癌的时候,蔡群英呼天抢地得比现在还厉害,可能是对之前不乐观的诊断结果有了预感,她才一下慌了。
回去路远,公交早没了,这种日子打车更是不可能,郁小龙不得已,喊了施杰,辛苦他一趟把他摩托车开过来。
施杰起初还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