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觉得真拿自己跟他们比,可能是比不过的,他们心甘情愿还有钱拿,两边都欢喜,他呢,什么都没得到,但他不想再说了,听起来确实像抬杠。
他头发上都是水,顺着脸颊不断流下来,紧挨着车门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就连发着高烧都张牙舞爪的人,突然的病弱感让夏琮短暂地有些不忍。
他不能在这里再待下去了,他还在气头上,怕郁小龙再多说两句会忍不住动手,夏琮果断推开车门下去了,甩上时整个车身都震了震。
然而前一秒气势刚摆足,下一秒他又回来,把自己的外套丢进去,丢在郁小龙湿淋淋的脑袋上。
夏琮在外面抽完了一支烟才重新坐进来,郁小龙闭着眼睛,夏琮知道他没睡着,他启动了车子,问道:“你那看场的活,那叫殷叔的一个月给你多少?”
郁小龙眼皮动了动,没说话。
“我给你两个选择。”夏琮说:“要么你把你那工作辞了,我重新给你找一份,钱保证不比现在少,要么你从那鬼地方搬出来,以后都跟我住。”
沉默了片刻,郁小龙才说:“我为什么一定要选?”
“别太自作聪明。”夏琮淡淡扫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郁小龙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