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少酒精都擦不掉的图案,能清晰看到皮肤被割开颜料渗入的纹路,郁小龙只觉得脑子里空白一瞬,“什么时候纹的?”
“你猜。”夏琮手指沿着他手臂一寸寸模上去,越过他平直的肩背,在他脖子上勾紧了。
上次在山上,郁小龙没仔细看,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那一夜尤其混乱,他更加想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当发现这东西将永远在这块皮肤上留下痕迹时,他从最初的错愕逐渐恨意更深,这又是凭什么,谁允许的,总这样自说自话地决定,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这玩意既成事实,已经弄不掉了,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眼眶燥热,可他又必须做点什么,才能撒干净这样一股怨气。
郁小龙一口往那纹身上咬了上去。
夏琮任由他这么咬了一会才动手推他,然后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皂动与怒意在不断地撕扯中,化作了对对方申体最冲冻也最为直白的渴忘。
两人皆不留情面地撕咬着,在一地的凌乱里再次翻滚究缠起来。
第三十九章 洗与不洗
夏琮第二天早上醒来,郁小龙又坐在床边在穿衣服,相似的情景再次出现,他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好在天已